【all美】右眼失明（上）
*全文5100+，食用愉快。
*大概是私下关系还比较不错的五常。
*这个美看上去比较温和是因为最近被背刺+失去右眼。
——
美有一只眼睛在最近失明了。
他右眼的视力作为了代价被永久交换了出去，没有任何一个意识体知道他的眼睛是怎么失明的。
上面带着一层淡色的伤疤。因此他的右眼缠着一层薄薄的绷带。
大部分都意识体猜测他大概是眼睛上有伤疤，或者是伤疤破坏了他那张脸的美感，总之杂七杂八的谣言层出不穷。
不过，缠着绷带的话，他就可以像普通人那样在街上行走了。
这个小镇上并不繁华热闹，但却很安静和祥和。这里没有任何犯罪分子或者恐怖袭击，甚至连流浪汉都没几个。
美一路走到了这里，心情很平稳。
这是他的国土，他的人民。
此时大约是十点，他站在街道中间看着周围的建筑物。
"叮铃铃！叮铃……"电话铃声打断了美的思绪。
"喂？"美接起了电话，"什么事？"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迟疑，似乎还有些犹豫。
电话那头的声音有点失真，是华盛顿："啊，先生，上午十点四十五分有一个会议……"
"啧，知道了。"美未消散的疲惫感又再次翻涌。
"好的，先生，我先挂了。您注意下时间。"
美关掉手机屏幕，他抬头望了望天空。
今天天气不错，艳阳高照，太阳暖洋洋地照耀在身体上，让人感觉很舒服。
美随手拦下一辆车，然后坐了上去。
司机问他要去哪里，他说要去市政厅，然后就沉默了。
司机也不说话，专心开车。
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，汽车停了下来。
美付完钱就往市政厅走，在大门口的时候，美被保镖挡住了。
"对不起先生，请出示您的证件。"保镖礼貌地回答。
美从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证件，然后又递给了保镖，随后摘下了墨镜。
保镖认真检查过之后才放美进去，他还特别提醒："请注意仪态仪表，如果您是来参加会议的，希望您穿得整洁一些。"
美微笑点头致谢："谢谢。"
"再见。"保镖挥手告别。
戴上墨镜，美走进会议室的时候，瓷，俄，法，英已经到了，正等着他。
美坐在中间的椅子上，脸色不算太好看。瓷从他的侧面看到了他左眼下带着厚重的青黑色。
瓷注意到了，问："你怎么了？"
美摇了摇头，说："啊，昨天睡的有点晚。"
"哦，这倒是真的。"法笑眯眯地说，"那您现在能告诉我们，你最近这段时间都在忙什么吗？"
美："没忙什么，就是闲的慌。"
他说这句话的时候，还是带着浓重的鼻音，显然还没睡醒。
"哦，那你昨天晚上干嘛去了？"英问，他也想知道美最近在做什么。
"昨天……唔，"美摸了摸额头，皱眉，"我好像是在酒店睡的吧……"
众人齐刷刷地看向了他。
"我昨天喝醉了……唔……"美突然捂着脑袋叫了一声。
英扶住他，"你没事吧？"
美摆了摆手："没事，我就是头疼而已……"
"你喝醉了？"法惊讶，"你不是一直都很少喝酒的吗，怎么会喝醉？"
美揉了揉脑袋，无力地说："谁知道呢……"
他说完后就趴在桌子上，闭着眼睛休息了。
"你不吃早饭了吗？"法问。
"……不想吃……"
美不知道自己究竟喝了多少酒，反正他自己记不清楚了。只记得他喝多了，喝醉了之后，他就把自己丢在房间里了。然后睡到了早上，再然后，他就出去瞎逛。
他是被闹钟叫醒的。
"先开会，等开完会再说！"俄看了看表，说道，"美，你还记得你是来干什么的吗？"
美睁开眼睛，说："来开会的啊，不过我记不起来开会的具体内容是什么了……"
他揉了揉脑袋，然后站了起来。
"美利坚，你真的没事吗？"法关切地问，"需不需要我送你去医院看看？"
"我没事，"美说，"可能是有点宿醉了。你们继续讨论，我先去洗漱一下。"
说完，他朝会议室门外走去。
他在走廊尽头的盥洗室里用凉水拍了拍脸颊，然后又拿起毛巾擦了擦。
等他出来之后，大家还在讨论。
他走到主位坐下。
会议倒是很快过去了，聊的也不过是反复常提的问题罢了。
"那么，今天的会议就到此结束。"瓷宣布。
美站了起来，叫住了四人。
"……来喝一杯吗？"
他的声音很轻，但语速不慢，而且态度很坚定。
四人对视了一眼，都看到了彼此眼里的诧异。
"好啊。"英说。
于是五个人坐在酒馆里喝威士忌。
"你这段时间到底是怎么了？"英忍不住问。英顿了一下，压低声音说，"还是因为……你的眼睛？"
美笑了一下。
"是啊，因为我的眼睛。"
美戳了戳杯子里的冰球，过了一会端着威士忌，仰头就灌了一大口。
"为什么？"法追问，"你的眼睛……到底怎么了？"
"没怎么。"美说，"这么好奇吗？"
美坏笑着说。
"虽然这不是你们本来应该知道的，但告诉你们好了。反正也……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重要的消息。不过最好还是不要外泄。"
美放下酒杯，摘下了墨镜，露出他那只蓝色的左眼。
美的眼睛是蓝色的，是一种纯粹的蓝，像是深海一样，幽深而神秘。
随后美一钩覆盖着右眼的绷带，绷带滑落，露出他的右眼。
与左眼相反，他的右眼黯然无光，失去焦距的瞳孔微微涣散。
"看到了吗？"美问。
四人同时愣住了。他们的脸色都变了，看起来很难看。
"你的眼睛怎么了？"法颤抖着声音问道。
"……"
美不说话，只是冷静地看着他们。
过了几秒钟后，法终于忍耐不住了，他抓住美的肩膀，急切地说："你怎么搞成这样了？！"
"……什么？"
"你的眼睛到底怎么了！"
美笑着说："这不是很明显吗？"
"你……"
"我的右眼，失明了。"美平静地陈述事实。
俄惊愕地瞪大了眼睛，说："这怎么可能？你的右眼失明？"
他不相信美的话，他更愿意相信，他在撒谎。
"真的是失明了，"美叹了口气，"这件事我已经告诉过你了。"
"唔……具体怎么失明的，我记得好像是……呃，好像是……作为了载体？"
俄皱眉："你说什么？"
"载体啊，"美耸了耸肩，"我的眼睛是载体，里面有块芯片，你觉得奇怪吗？"
"我当然觉得奇怪！"英说，"你和谁达成了交易？"
美耸了耸肩："我不知道，我不记得了。"
他垂下眼睫，难得看上去有些失落，也不再说话。
"你和他是怎么交易的？"英问。
"这个……暂时保密。"美停顿了一下，"其实我觉得你们猜的到。"
美实际上已经有些微醺了，但是他仍然保持着清醒，说话的语调也是清晰的。
他眯起眼，靠在椅背上。
"你是指……"
美抬起头，说："是的。我想，这件事，应该不需要我再说第二遍。"
英皱起了眉。
"我不明白，"他说，"如果你不想，其实你完全可以摆脱他们。"
@跳板 中间过不了，这里
"……"
"你说，他们会不会把矛盾指向美利坚？"
瓷愣了愣，明白了英的未尽之意。
"我不希望是这样的。"瓷说，"但是如果我猜测得不错的话，他们可能会软禁吧。"
"哦……"英轻轻地挑了挑眉毛，"这可真是一个坏消息啊。"
瓷笑了："我想，他们会采取什么措施，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。"
英微微眯起了眼睛，看向了瓷。
瓷也不畏惧地迎视着他的目光。
"啊，你说的对。"英笑道，"我当然清楚，曾经有一段时间他们就是那样对我的。"
瓷没有接茬。
"好了，我们就聊到这吧。"英说，"我得回家睡觉了，明天还有一场记者会呢。"
他说完，冲瓷眨了眨眼睛。
"我也得回去休息了，"俄也打了个哈欠，"今天的事情太累了。"
"好了，我先走了。"法也挥挥手。
"再见。"四人道别。
——TBC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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